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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理性與寬容-暫停執行死刑 王清峰

轉貼:理性與寬容-暫停執行死刑 王清峰


理性與寬容-暫停執行死刑                               王清峰
99.3.9

http://www.moj.gov.tw/ct.asp?xItem=188169&ctNode=79&mp=001


「人類生命不可剝奪,是凌駕所有法律的至高法則」
                                                                   法國大文豪 維克多 雨果

「以眼還眼,世界只會更盲目」
                                                     印度聖雄 甘地

死刑是最危險的刑罰。從事審判的是「人」,而不是
「神」,同樣的一套證據可能因法官的判斷不同而做出不一
樣的判決,甚至使被告在死刑與無罪之間徘徊擺盪,蘇建和
案是一例(附件1),最近定讞的殺害員警林安順案(附件2),
亦復如是。

死刑的存在或可使人心安,但實際上並無嚇阻犯罪的功
能。過去戒嚴時期,結夥搶劫,依據舊有的陸海空軍刑法規
定,是不分首從,唯一死刑的重罪,但搶劫案件,仍不斷發
生。

這4 年來雖未執行死刑,但社會上的犯罪案件,以吸毒、
酒駕、竊盜、詐欺居多,檢察官起訴涉及殺害生命的案件反
而有逐年遞減的趨勢,95 年753 人,98 年是512 人(減少
32%)(附件3)。

死刑也是最殘酷的刑罰。政府應帶頭尊重生命,並教育
民眾尊重生命。

孔子說:「不教而殺謂之虐」,是論語所謂之
四惡之ㄧ。無論是學校,還是監獄,永遠不能放棄教化。

清峰 20 多年來為被害人的人權而奮鬥,對於被害人及家
屬的傷痛感同身受,也願全力照顧。

上任後隨即在去年修訂「犯罪被害人保護法」,
除死亡及重傷外,將性侵被害人納入補償及照顧的對象,
並增列精神慰撫金為補償項目之ㄧ。

保護的對象還擴及家暴、兒少、外配、陸配、外勞、人口販
運等被害人。

對於如何更妥適照顧被害人,清峰    未曾一刻忘懷。
法務部捐助成立的犯罪被害人保護協會結合社會志工,
11 年來盡全力照顧被害人及其家屬。

受刑人在監獄工作的收入也提撥一部分作為補償被害人的基金,
目前尚有3 億餘元。

殺人償命!然而仍償不了命,徒然使另一個家庭陷入永
遠無法啟口的傷痛中。

死刑是為了要將加害人與這個社會隔離,以策安全,
但與社會隔離的方式,死刑並非唯一可行的選擇。

廢除死刑是世界人權的思潮,「人人有權享有生命、自
由與人身安全」(1948 年世界人權宣言)、

「受死刑宣告者,有請求特赦或減刑之權。一切判處死刑之案件均得要求大
赦、特赦或減刑」(1966 年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

「在已經廢除死刑的國家,不得恢復死刑」(1969 年美洲人權公
約)、
「任何人不得被執行死刑」、「應採納一切必要措施廢除
死刑」(1989 年公民與政治權利第二任意議定書)、

「人人均享有生命權」「不論何人均不受死刑判決或受死刑執行」

(2000 年歐盟基本權利憲章)、「暫停使用死刑(Moratorium
on the use of the death penalty)」(2005 年聯合國人權
委員會決議、2007 與2008 年聯合國大會決議)。

目前全世界有104 個國家廢除死刑,實際上超過10 年
不執行死刑的國家有35 個,合計139 個國家,佔7 成以上。

即使維持死刑的58 個國家,目前執行死刑的也只有25 個國
家。

在亞洲地區已廢除死刑的有澳洲、不丹、柬埔寨、馬紹
爾群島、尼泊爾、紐西蘭、東帝汶、菲律賓、香港、澳門。
俄羅斯、緬甸與南韓(未執行死刑犯有60 名)實際上已不
執行死刑(超過10 年)。

日本目前未執行的死刑犯有109 名。
廢死政策的形成是需要時間,暫停執行死刑則是希望讓「理
性與寬容」能有充裕發酵的時間。台灣即使無法一步到位,
卻不能故步自封。

雖然台灣近年來的民調,有四分之三的民意反對廢除死
刑,但若有配套措施,支持廢除死刑的民意則超過五成,若
死刑犯悔改可否改判無期徒刑,亦有65.5%贊成,顯然民眾
在理性上仍可接受廢除死刑。在此情況下,政府有責任在暫
緩執行死刑的時間裡,提出完整的配套措施,爭取民眾的支
持。

關於廢除死刑,本人與政務次長黃世銘先生的理念一
致,但黃政次認為已定讞者應執行。司法人的想法,我可以
理解,不會稍減我對他的敬重。但從憲法及人權的角度,依

現行憲法的規定,生命權必須保障,縱使為了防止妨害他人
自由、維護社會秩序等理由,也只能「限制」,不能「剝奪」
生命權。廢除死刑是為了確保生命權。人死不可能復活,確
保生命權不應該是未來的事,必須是現在進行式。

再者,司法定讞的案件,如被赦免,可不執行;若聲請釋憲、提起非
常上訴或再審,亦可暫不執行。至於刑法第127 條規定「有
執行刑罰職務之公務員,違法執行或不執行刑罰者,處5 年
以下有期徒刑。」適用的對象是負責執行的檢察官或監獄
官,非負責擬定政策的政務官。

法務部已成立「逐步廢除死刑研究推動小組」來研議相
關措施,規劃提出廢除死刑相關配套方案,

包括如何強化治安、更完善保護被害人、

廢除後的刑罰替代方案(例如:終身監禁或無期徒刑但有更嚴格的假釋門檻)、

獄政管理與教化、民眾的教育與宣導。

讓我們提出的替代措施,讓民眾放心、被害人安心,

並給死刑犯一個自新贖罪與補償被害人的機會。

死刑的存在,不但沒有遏阻犯罪的作用,反而有使人民
殘忍化的不良後果。

當我們的經貿擁抱全世界的同時,
希望在死刑的議題上,也可以跟得上時代潮流。

讓寬容的力量大於復仇的怨恨,讓理性說服心理上的恐懼。

希望有朝一日當人家問到台灣還有死刑嗎?

我們可以驕傲的說:這個美麗的島沒有死刑!


[ 本帖最後由 大明 於 2010-3-11 15: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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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官真的粉難呢~

剛好看到的資訊 提供為參考~

當代台灣佛教界對死刑之態度的考察

http://www.tahr.org.tw/site/death/wun_2.htm


有幾位大師早年對於死刑之態度~(不一定現在一樣)

(1) 慈濟功德會證嚴法師──迴避死刑議題的爭論

(2) 佛光山星雲法師──根據佛教教義的理解,反對廢除死刑

(3) 法鼓山聖嚴法師──根據現實社會的判斷,反對貿然廢除死刑

(4)弘誓學院昭慧法師──佛教反對死刑論的初步探索

列出標題供參考(不能論述內涵)  

請點選網址觀看才知道更深的意義~

供參考囉~



[ 本帖最後由 大仰 於 2010-3-12 00:02 編輯 ]
不求身體健康,只求精神敏睿;
不求事事如意,只求毅力勇氣;
不求減輕責任,只求增加力量。
~靜思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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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驕傲的說:這個美麗的島沒有死刑!

是因為美麗的寶島沒有殺人犯
聯絡電話 0928 807 814

世事如棋 乾坤莫測 笑盡英雄阿 三宇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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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議題讓我連結到.....

三松進階班是魔鬼營還是快樂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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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位朋友轉寄來的email, 我也不確定有無此專訪, 只是轉貼一下 " 其它 " 看法參考

中央警察大學校長侯友宜對『死刑』的看法~
記者賴仁中╱專訪


中央警察大學校長侯友宜看過數百個命案現場,被殘酷手法殺害後的屍體躺在那兒,它的悽愴與悲涼觸動著這位資深警探的心靈深處,讓他無法想像,冷血殺人犯不給受害人一絲生機,為什麼現今會有一種聲音說「要給死刑犯機會」、「請寬容他們」、「他們悔改對社會是正面的…」。


侯友宜說,在上位者、做決策的人應該第一時間去刑案現場看看,去感同身受現場的震撼及被害人的慘與痛,不能只看隔了一段時間後犯罪者表現悔過、無辜的外型,有了親臨現場的深刻體驗,再來談論要不要廢除死刑。


他認為死刑是對重刑累犯的最後一個遏阻動作,實證上死刑存在,對遏止暴力殺人犯罪有具體效果,並不是一些人說的與治安好壞沒有關聯性,因為「要看的是質,不是量」。


(註:本文基於公益必要性,文內有殺人場景與情節的描述,請讀者斟酌是否全文閱讀)



[ 本帖最後由 大大 於 2010-5-9 11:0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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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犯事後落淚 只是假慈悲懺悔


記者問:看過這麼多犯罪現場,它帶給你什麼啟示?依你長年接觸嫌犯的經驗,有多少犯罪者會真心悔改?


侯友宜答:一件殺人命案,只在事後看一些資料或照片,這些是冰冷的,無法身歷其境感受第一現場的驚悚震撼與兇手的冷酷無情,等後來看到的,只有犯罪者「鱷魚的眼淚」。


犯罪者為了爭取活下去的機會,表現出悔過的、或者不是有心的、甚至是無辜的,這種場景大家很容易感受到,因為被告是活的,可以面對面,人們在這種面對面反射動作的感受上,容易接受對方傳達出來的訊息。


這時被害者和嫌犯是非常不對等的,你(主張廢除死刑者)沒有在第一時間去體驗被害者那種強度的感受,反而接收到犯罪者細水長流、慢慢給予的溫情攻勢,心裡面對犯罪者便有了「好像有悔過之意,要給他機會」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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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個死囚 都是假釋後再犯


真的有懺悔嗎?其實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大家看到的外型,並沒有看到內心那一塊,就像是冰山,只看到露出水面的部分,看不到冰山底下深沉的一面。這是真懺悔,還是假慈悲的懺悔、一種哀求、為自己某種目的懺悔?


執行政策的人、在上位的人,沒在第一時間體驗命案現場,沒有感受過被害者被害當時的場景,感受的不平衡,加上只看到冰山一角,容易產生很多錯覺。


所以我要講,今天要不要廢除死刑,讓做決策的人和人權團體到現場,親臨了解所發生的狀況,以及犯罪者剛被逮捕時鉅細靡遺描述的犯罪情節、還有現場表演,深刻去感受案發時肅殺的場景,若真正感受了,你會覺得「這種人讓他留在人間有意義嗎?」


民調顯示司法人員贊成死刑比例最高,高達八成八,為什麼?因為他們辦案、接觸得最多,感同身受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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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主張廢除死刑人士還有一個理由是擔心誤殺,有沒有這種可能?


答:從一、二、三審、到不斷更審,判一個人死刑,至少經過二、三十位法官,都認為「找不到任何理由讓你活下去」才判死,非常慎重下才會確定一件死刑出來,後面還有非常上訴等程序救濟。


再就犯罪類別來講,只有殺害直系血親或性侵殺人、強盜殺人、惡性重大的結合犯、集團性綁架撕票才可能判死,而且是蓄意的,如果是過失、自衛都不會,我的博士論文是做性侵害殺人研究,十二件個案也沒有都判死刑,有的是未成年,有的過程當中被認為「其情可憫」,你看連這麼惡劣的犯罪都沒有百分之百判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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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可否從個案更深入談談命案現場給你的感受。


答:以前在中山分局、台北市刑警大隊和刑事局的時候看過太多命案現場,有的被害人被一刀一刀的剁、或殺了幾十刀,那叫殘忍、沒人性,但當年陳進興三人犯下方保芳三死命案,用殘忍不足以形容,我一進去,第一眼看到方妻張昌碧陳屍手術台下,被膠帶綑綁雙腳和蒙眼,平躺地下,眉心中一槍貫穿,腦漿流出。回頭見旁邊廁所門開著,方保芳也被蒙眼坐馬桶上,穿著西裝,領帶略歪,手術服剛脫下放在旁邊,手上還戴著手術手套,兩手下垂,也是眉心中一槍,血液往下滴和往後噴。


女護士鄭文喻穿著護士服,蜷曲在 一坪 多的衛浴間,腳未穿鞋,眼同樣被蒙,上蓋一毛巾,兇手頂著毛巾近距離射擊,一樣一槍貫穿,腦漿噴出。三槍解決三個人,我當場起雞皮疙瘩,這是叫行刑,不是義憤殺人、情緒性殺人哦!兇手不是禽獸而已,簡直是妖魔了。


後來陳進興落網,我曾和他詳談,那時他已被判死刑確定,沒有心防了,什麼都講,他說當時高天民剛割完雙眼皮,一起身,把病人穿的手術服一脫下,兩個人就把方保芳拖進去槍斃,方妻直接在手術台旁斃掉。陳進興把女護士拖到雜物室,女孩子拜託他、求他都沒用,陳進興殘酷傷害她又拖到浴室,命她趴在地下,看著她全身顫抖,仍一槍給她斃命。


你知道嗎?陳進興描述這一段時,還邊講邊笑,口沫橫飛說「我就把他如何如何」、「他嚇個半死」等,像是完成一個非常棒的作品一樣,按理經過一段時間沉澱,談這個問題應該是慚愧、帶著悔過,不應該顯現輕蔑、愉快的心情。我當時想「這人根本是魔鬼,如果讓他出來,還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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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犯罪增加 與執行死刑無關


講不客氣點,死刑犯要死還給他麻醉昏迷再打,很厚道,他們完全沒有,把三個無辜的人眼睛一蒙就槍斃,殺的還是幫你忙的人,比較之下,給他們死十次,也是應該的啊!


還有白曉燕,從排水溝撈上來,脖子、身體和腳被綁三十多公斤啞鈴,手指被剁,身體遭重擊毆打,你看嫌犯有多惡劣,人質已死掉八、九天,還繼續勒索要錢,勒索期間有四、五天沒電話進來,就是在處理屍體。像這種嫌犯,還要給他們機會?


我曾做研究發現,那種蓄意、惡性重大的、會犯下判死罪的都是前科累累,如果監所能讓人悔改,保證不再犯,那是OK的,但這些人哪個不是幾進幾出監所,都是經過監所教化後假釋出來的。


比如最近一位新加坡記者來採訪,我談到一件舞女分屍案,嫌犯方金義六十幾年先犯恐嚇罪,關出來再犯強盜案、性侵案,並殺害一名舞女,曾判死刑,後改判無期徒刑,關十幾年假釋出來再殺第二名舞女,還性侵分屍洗劫財物;他們都是先犯一些罪,一直累積,累積到一個程度,最後犯下駭人聽聞的案子。


高天民也是,早期犯強盜案,犯了五十幾件,假釋後再犯白案、方案。


廢除死刑人士看到的一面是「有機會讓他活下來,因為他會改過,對社會有正面貢獻」,事實上像這種累積犯罪的犯罪者,如果沒有一個遏阻,再給他出去,他會變好?要變好,早在輕刑犯、重刑犯的時候就變好了,死刑就是對這些嫌犯最後的一個遏阻。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遏阻,暴力犯罪就可能持續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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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不過主張廢除死刑的人,認為死刑與治安沒有顯著關聯性。


答:他們拿出一些數據來支持論點,說看不出有特別變化,但他們是量化,不是質化,不能因為竊盜、詐欺案件增加,用輕微犯罪的增加掩蓋了死刑對質的影響。


比如擄人勒贖案,早期一年八十件,陸續有嫌犯被判死執行後,現降為不到二十件;父執輩那個時代,綁架案平均五件就有一名肉票被撕票,現在十件不到一件被撕票,因為有死刑在那裡,但只要不是惡意、蓄意殺害人質,法官會給他們機會,這樣直接、間接對生命的傷害就減低。


換句話說,綁架件數及手段方式,很清楚的因為有遏阻而有改變,我不是說量處死刑就一定對治安有改善,但起碼對某些犯罪類別,確實達到一個程度的遏阻效果。



[ 本帖最後由 大大 於 2010-5-9 11: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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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政要看民情 不能夠落差太大


問:人權團體認為將死刑犯終身監禁,即可遏阻再犯,你是否贊成用終身監禁替代死刑?


答:現在有些國家有終身監禁,但有一種,依我創造的名詞叫「虛擬的終身監禁」,雖判了終身監禁,但關上三、四十年,認為他老了、沒什麼作用了,還是給他出來,這種「虛擬的終身監禁」比例佔很多。


台灣經常有大赦、或用一個什麼理由來減刑,因此日後就算有終身監禁制度,實質的終身監禁也可能變成虛擬的終身監禁。每一個犯罪者都講得很好聽,說「如果把我關到死,乾脆把我槍斃算了」,嘴巴這樣說,但法律改為終身監禁,還是會期待,期待出現虛擬的終身監禁,讓他有機會可以出去,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會想。


死刑犯不到最後,都不會放棄希望,真要執行時,問問那些行刑法警就知道,被帶去槍斃的時候,哪個人的腳會不發軟。因此討論終身監禁其實沒意義。


再就終身監禁本身來說,就算真有,對監所也是極沉重的負擔,萬一他在裡面殺人,又多出一個案子要多審好幾年,甚至還可以放封出來走一走。


有人說廢除死刑是世界趨勢,可是有些趨勢又流回來了啊!比如美國某些已廢死的州又恢復死刑。何況法律沒有所謂世界潮流,法律要能跟民情結合,不能落差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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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死刑犯的確不輕易放棄求活,拚命打官司,一打多年,你怎麼看?


答:死刑案一再更審,過程中,有時發回的理由不是很適切,只是法官為了慎重,所以時間拖長,這也是死刑犯拖延時間的一種訴訟策略。


我舉商人黃春樹被綁架撕票案,打公用電話嫌犯被逮捕後,先說屍體埋在大園,我直覺他說謊,跟他說你不說實話就走著瞧,後來吐實,帶我們到汐止挖出來,很慘,殺了好幾刀,澆汽油燒了之後再埋起來。


這件案子訴訟五年後傳我去作證,只問「屍體怎麼挖出來的?」當然是嫌犯帶我們去挖的啊,其實這不是重點,但法官認為,律師提出來了,所以有義務問我,搞來搞去又開了一次庭,但似乎也不能怪法官,因為死刑犯跟律師請求一定要傳這個證人來問。


黃妻每次開庭都哭得很傷心,退庭出來後還在哭,每一次開庭,就是對被害人家屬的一次傷害。


問:死刑法律還在,你認為已定讞死刑犯可以不執行嗎?


答:當然要執行,而且符合我們現在的民情與趨勢,若是法律可以不執行,第一線辦案同仁看到通緝犯就不要抓了嘛。這些本來根本不是問題,而是被人挑起來,變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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